患野小姐姐终于写完了
现在能拯救我的,只有刀了
还是要感谢患野小姐姐
【胡靖】【扶苏生贺】入阵去
#一个来自扶苏点梗的生贺,首先祝扶苏(可以开始卖花了的)14岁生日快乐! @山有扶苏
#感谢联文群里的小伙伴友情提供题目,不然估计我会写不出来(写不出来就直接说写不出来与人家好好的题目有何干系)。
#第一次写胡靖,中间又是第一次用第一人称,文章应该还有人称转换,所以不一定写成什么鬼样子,大家多担待。
#因为在我心目中老胡胖子他们都得操着一口流利地道的京片子,所以不是北京人的我,还是斗胆搞了一把京腔,大家看个意思,有不对的地方烦请不吝赐教。
#BE是我,哦不,是扶苏的,私设和OOC是我的,剩下是你们的。
#真的不给我小心心小手手和可爱的评论吗?不给。良心不会痛吗?不但不会还美滋滋的。
入
胖子又一次从梦中惊坐起来。
很多脏话已经涌到嘴边了,但是他吐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
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终于得救,又像是一个哮喘患者濒临死亡。
胖子又魇着了。
说来胖子金盆洗手已有十年,他在潘家园的古玩店也早已转手他人。
毕竟十年前干的那最后一票实在是油水丰厚,让他不必为生计奔波。
那斗里奇珍异宝,兵甲武器多得令人咋舌。
拿胖子的话来说:“光这宝剑就够你胖爷我吃一辈子了。”
但他到底是没拿那宝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如果你要问胖子本人,他决计不会跟你提起这最后一票。
因为对胖子来讲,干这最后一票的过程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
阵
十年前。
说来我和胖子已经有半年多没开张了。
我倒是没什么,上一次从斗里摸出来的那对玉带钩够我再吃上二年有余,毕竟我们这行有一俗话:“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Shirley杨也总是跟我说干我们这行太损阴德,能免则免。
但胖子哪是那闲得住的人呐,总是撺掇我再寻摸个好地方,干一票大的,捞点油水。
实话说我也就那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能耐,真要找一票大的,哪那么容易啊。
更何况我这段时间一直欠休息,老是做些诡异的梦叫我睡不好,实在是没什么精力找票胖子所谓大的让他捞油水。
所以我一直想方设法劝胖子停一段手。
“胖子啊,要我说咱这也不是不够吃,你还非要去找那麻烦,又是何必。”
“这你就不懂了,老胡。这毛主席说过:‘不想倒大斗儿的摸金校尉不是好摸金校尉。’所以啊我跟你说……”胖子又开始跟这儿跟我满嘴跑火车。
“打住打住,毛主席他老人家可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啊。你是不知道,风水宝穴啊统共就那么几个,刨掉那几个毛主席号令开发的,再除掉那几个祖师爷都倒干净了的,哪还剩几个够你胖子捞的大斗儿啊。”
“非也非也。这次胖爷我啊可比你老胡消息灵光。前两天,我听那大金牙跟我白话说那个叫什么琅什么山来着,琅……琅……哎哟瞧我这脑子,琅什么山来着?”
“琅琊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这想法,就这么顺嘴说了。
“哎!对对对,就是琅琊山!难不成大金牙也跟你说了?我说老胡你揣着这好地儿你不知会我,还是不是兄弟啊?”胖子逮住个机会就可劲儿数落我。
“我是真不知道,胖子。我向毛主席发誓。”说着我就竖起三根手指。
“算了,胖爷我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这些了。说什么我也不能放过这到手的人民币,你也别跟爷整这有的没的,啥也甭说了,收拾收拾咱明儿个就出发。”
还没等我拒绝,胖子就吹着口哨走了。
胖子这么一岔,倒叫我想起来是打哪听过这琅琊山。
就是我这几天这闹我觉的梦。
要我说这男人啊,甭管多大年纪,该有江湖梦还是照有不误。我估计啊,我这梦也就是个个男人都有的那点行侠仗义的白日梦叫我给做成真梦了。
在梦里我算是个挺有能耐的人。
琅琊阁阁主,住的就是这琅琊山。
整天穿着白衣在山顶上舞剑,不是我吹,还挺帅。
别的不说,就我手上拿的这把剑就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儿,剑泛寒光。
只不过剑身上有四个字儿我一直看不清楚。
在梦里老天爷还给我配了个对象,美中不足是个男的。
但这美中不足却甚合我意。
红衣长剑,明眸皓齿。
见着他我就觉得我这嘴笨的跟不会说话似的。
这人是一皇帝,叫萧景琰。我倒没听过这皇帝名,说来为着摸金我也读了不少史书,可见这就一黄粱大梦。
这小皇帝着实讨我喜欢。
这剑眉星目,窄腰长腿都是次要。毛主席教育我们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我喜欢的是这小皇帝身上那股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心性,与人不同。
非池中物。
但我这梦的结局实在不是什么好结局,不然也不可能叫我好几天睡不好。
小皇帝的江山受人威胁,我二话不说银甲长枪就上了战场,再也没回来。
我那小皇帝好一阵悲恸,拟旨说死了要葬在琅琊山。
要我说,这梦啊与现实相反。
若是真叫我遇上这事,我还哪管得了那江山不江山的,带着我那小皇帝回琅琊山还图个逍遥自在。
睡了一夜,我也就随着胖子启程了。
那《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略略提到了琅琊山,再加上我梦里的场景,倒真叫我和胖子找到了这琅琊山。
一洛阳铲下去,这大墓倒也不难找。
与别的斗不同,这斗的机关简单的出奇,一路上我和胖子提心吊胆却连个鬼打墙都没遇到。
耳室的陪葬品已经多的令我惊叹,这么大个斗竟然也没人来摸,怕是被这简单的出奇的机关给吓的不敢进来。
我也一直以为这其中有诈,直到我开了那墓主人的棺我才明白,这墓主人是个坦荡之人,倒是我们这些摸金的小人之心了。
也罢,干的本就是这小人之事。
我把那沉香木的棺盖打开,胖子迫不及待的凑上来看。
我只听到胖子一句:“光这宝剑就够你胖爷我吃一辈子。”
至于后面的,浑都忘了。
去
老胡打开棺盖,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
从耳室一路上过来,老胡总是对胖子说最好的肯定在主室里,胖子这才能忍到现在。
胖子看见棺里那一把宝剑眼睛就亮了,拿着摸了半天。且不说做工纹理,单论这完整如新、剑泛寒光,就知道这剑绝非凡品。
胖子转头一看,老胡眼都直了,但这种直,和他不一样。
那是一种老僧入定般的直。
胖子以为棺里有什么了不得的机关,又赶紧探头细看一眼,却发现无甚不妥。
左不过是那棺比一般棺宽些。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墓主人的尸首保持的甚是完好。一身红衣,长得也俊俏。
他旁边是一袭白衣并那把宝剑。
就像是一位先生伴着他爱人的衣衫等他回来。
就在胖子愣神的这段时间,老胡已经站在棺尾。
棺尾刻着一段字。
胖子只听老胡轻轻的念:
“朕并朕之所爱蔺晨,为世俗所困,生无能同衾,死定当同穴。纵天妒英才,令朕痛失所爱,亦当不负蔺卿愿为朕生,愿为朕死之谊。携赴黄泉,白首以共。”
然后胖子看见老胡眼角那一滴泪。
“原来他是蔺晨。原来我不是他。那我,是谁?”
胖子听见老胡怅然若失的说。
然后老胡走过来,拿走胖子手中的宝剑,摸着剑身上“景琰予晨”四个字,迈入了那沉香木棺,躺在那白衣处,握住墓主人的手,合上了棺盖。
一瞬间地动山摇,黄沙倾覆。
胖子侥幸逃脱。
却教他永失挚友。
一生梦魇。
皆因八一入阵去。